啊,她把自己的狐皮斗篷已经给齐子瑞披上,叫侍卫把齐子瑞抬进暖阁,她要亲自照顾。
看侍卫抬走齐子瑞,平阳郡主这才诚恳地对肖姗姗说:“丞相夫人,您放心,我救了齐三公子,肯定会对他负责到底。”
“不必!”
“别担心,我回头就去找皇祖父赐婚。”平阳郡主听不懂人话一样,自说自话,三两句,已经把赐婚提上日程。
肖姗姗几乎晕厥过去,谁要你负责!谁稀罕你做儿媳妇!
她倒是想立即抬齐子瑞回相府。
可,还有一桩未完结的官司呢!
栽赃谢岁穗和谢星朗的套路行不通,肖姗姗只能弃车保帅。
看了看齐玉瑶,她忽然一个耳光扇过去,骂道:“你这个逆女,竟然拉你嫡姐下水!”
齐玉瑶锅从天降,捂着脸,双目睁大,分辩道:“母亲,我没有,没有陷害嫡姐。”
“啪”又一个耳光,肖姗姗恶狠狠地说,“你什么干不出来?你连长公主的金簪都敢偷,陷害你嫡姐又有什么不敢的?”
齐玉瑶十四岁了,该说亲的年纪,如果背着“偷盗”“陷害嫡姐”的罪名,别说嫁高门,连普通百姓的正妻都别想。
她手一指齐玉柔的丫鬟,哭道:“是春花,金簪是她给我的,马车上的东西,也是她塞的,不信你问问如月。”
如月是她的丫鬟,马上跪下道:“回夫人的话,奴婢确实看见春花去马车上了,赶车的小厮可以作证。”
春花胆战心惊地分辩:“有个丫鬟告诉大小姐,说有人往马车上塞东西,奴婢才去检查的。奴婢万万没有藏东西。”
齐玉瑶冤枉得两眼通红,嘴里一再申辩:“母亲,就是春花……”
围观的人碍于齐会的高位,表面对“庶女陷害嫡女”痛心疾首,但都看得津津有味。
当谁傻呢,还能看不出端倪?
不管是齐玉柔偷的,还是齐玉瑶,抑或丫鬟,总归是相府的人手脚不干净。
丞相夫人弃车保帅,把脏水泼在庶女头上保嫡女而已。
大家一瞬间也想到顾世子说的话,确实,太子府、御史府丢失重宝,齐玉柔好像都在场!
福星名头远播的齐大小姐,是个贼骨头。以后,家里的珍宝可不能被此人瞧见。
长公主怒道:“本宫好好的赏宝会都破坏了!来人,齐大小姐、齐二小姐杖责三十,从长公主府逐出去。本宫会请示皇兄和皇嫂,以后皇家集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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