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江以沫很诧异,“老板,你在我手机里装了跟踪器吗?你怎么知道,我才刚从玉皇观里出来。”
“我说你怎么那么多事。人家让你超渡了吗?要你立牌位了吗?你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大活人,还是怎么着啊?”
被老板这一通数落,原来做好事不留名也会被骂呀。
“老板,不能给齐霄立牌位吗?”江以沫觉得自己可能好心办了坏事。
“当然不能。我看你最近跟齐霄关系不错,他对你也挺好,怎么个意思,他对你好,你就把他送走啊?”
江以沫真有点傻眼了,“怎么会送走齐霄?那个秦九的牌位也供在观里,也念经,怎么就没事,齐霄怎么就送走了?”
“秦九跟齐霄能一样吗?齐霄作为判官受过阴司最严厉的刑罚,你给他立牌位,让道士念经超渡他,那他就只剩下魂飞魄散这一条路。你这业务不精,做事能不能先问问可不可以做。赶紧的,去把牌位给我撤了,经也别念了。齐霄要让你给整没了,你也别想活......”
泰山王气匆匆地挂了电话,江以沫赶紧下车,也不管下不下雨了,光着头就往山上的玉皇观跑。
一口气跑到玉皇观,柳道长还跟那里打坐诵经呢。
江以沫先去抓了那牌位下来,然后喘着粗气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,“停......道长......别念......”
柳道长也诧异,站起身来,见她头发都湿了,胡乱地贴在脸上。
“姑娘,怎么啦?”柳道长问。
“道长,这牌位我不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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