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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稍微有点紧张。头一回公开审理,还是直播......我要不要再回去翻一翻阴司法条......”
“大人,你可真逗。你每天都审案子,还不熟悉法条?”
江以沫心想,她这个判官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来的,也不是她自愿。业务也没多熟练,若是从前出了差错,好歹还有补救的机会,但这一回,不说人间,阴司怕是不少判官和阴差都在看她审案,这要是出了差错,都没机会找补。
“宁宁......要不,我出去转转,就这么待着,我有点心慌。”
霍一宁看了一眼手表,还有十来分钟就十点了,而最后一个压轴的节目十点开始,他便安慰道:“大人,时间有点不允许。要不,我给大人讲个笑话,你放松放松。”
江以沫听到时间来不及,更心慌了些。
所以,干嘛要让她来干这活啊?
这不是赶鸭子上架,这完全是上刑啊。她哪经历过这种大场面,长这么大经历过的最大的场合,就是作文课被老师叫起来当众读作文,她当时怎么读完的,现在都还记得,嘴哆嗦,腿也打颤,连声音都变调了。
如果一会儿审案怯场,那不是得让坏鬼看了笑话。
“大人,那我讲了。”霍一宁见她没吱声,自顾自地讲起来。
“古时候,有位秀才,七十来岁才喜得一子,因为自己年纪大了,便给儿子取名叫年纪。第二年,秀才又得一子,看这孩子长相,似乎能读书,于是,取名学问。第三年,秀才再得一子,他觉得这把年纪还在生儿子,真是个笑话。于是,三子取名笑话。多年后,三子长大,进山砍柴。回来之后,秀才便问妻子,他们三个谁砍柴多呀。妻子答道:年纪有一把,学问一点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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