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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的女子虽不像前朝那般,只能困在深深的庭院里。但所行之处也?极为有限,像张元修这种,外出公干还带着夫人,却是凤毛麟角。
“她是我夫人,我待她好,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么?”张元修侧眸看向贺子铭。
贺子铭一时不知道是该说张元修深情?,还是该说他无情?。
柳如絮心悦他多?年,他却丝毫不为所动,甚至一直在竭力避着她。而如今,他娶了夫人,便?恨不得日日将夫人带在身侧。
“你如何了?”张元修问。
贺子铭回过神来,长?长?叹了一口气:“老样子。我爹天天催我读书,可我天生就不是读书那块儿料子,我爹何苦为难我,也?为难他自己。”
他们两?人自幼相识,贺子铭这人十分?聪明,但心思却不在读书上。再加上贺家生了六个姑娘之后,才生出了他这一个独苗。是以从小到大,贺老夫人与贺夫人,都?将他当宝贝一般疼着护着。等到贺通判想管教他时,却发现这个儿子已经长?歪了大半,再纠正起来就十分?艰难了。
张元修沉默须臾,问:“若不走仕途,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想做的事可多?了。”贺子铭开始掰着指头给?张元修算,“比如吃遍各地美食,见遍各地美人,再比如腰缠三万贯,骑鹤下扬州……”
贺子铭如数家珍报了许多?,基本都?是与吃喝玩乐相关的。
他与张元修不同,他是家中?年龄最小的,又有个通判爹,从小到大,无论做什么,都?有人兜着,除了读书不行之外,吃喝赌玩样样精通。
见张元修不说话,贺子铭打住了那些吃喝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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