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面色苍白躺在?床上。银穗与采荷站在?床边,采荷劝道:“少夫人,奴婢熬了红糖水,您喝了会好受一点的。”
“那个没用。”祁明乐抱着手炉,蜷缩在?床上,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,“你?们说,女子为什么要来月信这种东西??”
祁明乐自幼习武,身体便比旁人好许多,一年到头几乎不生病,唯一能打倒她的,只有每月的月信了。
采荷正欲再劝时,就听外面传来侍女向张元修问?好的声音。
很快,张元修就进来了。见这个时辰,祁明乐还躺在?床上,银穗与采荷齐齐守在?床边,张元修不禁神色一顿,目光落在?祁明乐身上:“怎么了?”
早上他出门时,祁明乐不还好好的么?
“没事。”祁明乐趴在?软枕上,恹恹问?,“你?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“今日官署事不多。”张元修如是说,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,自从今日在?宫里远远看见卫恕之后,他便莫名有些心绪不宁。
回官署后,处理公务时,也屡屡分神,最?后索性便直接回来了,却不想,正好碰见祁明乐恹恹躺在?床上。
张元修见祁明乐不肯说,便直接转头吩咐:“去请大夫来。”
“不用请大夫。”祁明乐耷拉着眉眼趴在?软枕,“过两天就没事了。”
张元修虽是男子,但家中有孀母幼妹,因此他对女子月信一事并不陌生。此刻见祁明乐这般模样,便知是她的月信来了。
采荷与银穗见张元修回来了,便识趣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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