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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疑问,而是陈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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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微抬起头,迎上他的目光,不闪不避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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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怕本王杀你灭口?”楚瑾宸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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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若想杀我,在地底便可动手,无需多此一举。”林微平静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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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瑾宸的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,转瞬即逝。他身体向后靠向椅背,烛光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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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聪明,也……很大胆。”他评价道,“聪明大胆得……不似林御史家那个怯懦无知的庶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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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了。他终于开始质疑她的身份和来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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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微的心跳漏了一拍,但面上依旧维持着镇定:“人总是会变的。尤其是在经历了生死之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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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解释虽然牵强,但并非完全说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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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瑾宸并未深究,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:“是吗?或许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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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话锋一转:“如今府内隐患已除,但朝堂之上,风云未定。本王树敌甚多,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瑾王府,等着抓本王的错处。尤其是……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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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气变得凝重起来:“陛下对前朝之事,向来敏感。若地穴之秘有丝毫泄露,无论缘由,皆会成为他人攻讦本王的利器,届时,整个王府都将万劫不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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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微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他是在警告她,也是在……请求她?保守秘密,不仅是为了他,更是为了整个王府的存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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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妾身明白。”林微低声道,“妾身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受惊静养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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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瑾宸对于她如此迅速的领会和配合似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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