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：囚心斡旋夜未央

按下杀意的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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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伏在地上，声音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断断续续，却努力让自己听起来足够“真实”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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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……妾身……妾身知罪……”她先认罪，姿态放到最低，“妾身并非存心违逆王爷……只是……只是昨夜李大夫来时，妾身隐约听到护卫提及西北角有婆子病重，症状怪异……妾身……妾身自幼体弱，在侯府时，曾见过类似症状的老仆，后来……后来那人没熬过去，死状凄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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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开始半真半假地编织，将原主记忆中可能存在的模糊片段与自己现代的知识混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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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妾身听了之后，心中就一直害怕……今日又做了噩梦，梦到……梦到那死去的婆子来找我……醒来后更是心神不宁……午后……午后春禾送饭时，妾身又恍惚听到似乎有哭声从西北方向传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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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春禾的恐惧和周嬷嬷的警告巧妙地融入自己的说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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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妾身越想越怕，鬼使神差地……就、就跟着那幻觉中的哭声走了出去……不知怎么就到了那废院附近……看到墙上有处破洞，心里害怕，又想看个究竟，就、就钻了进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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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承认了钻狗洞的事实，却将其归结为“害怕”和“鬼使神差”下的昏聩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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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去后，看到那婆子果然……果然已经没了气息……妾身正吓得不知所措，就、就看到墙上有道红光闪过……然后……然后就有人用毒针射我……”她说到这里，声音带上了真实的恐惧和后怕，身体也配合地剧烈颤抖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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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……妾身真的不知道那是哪里……也不知道会撞见这种事……妾身只是害怕……糊里糊涂就……求王爷明鉴……饶妾身一命……”她痛哭流涕，将头深深磕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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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陷入一片死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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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窗外淅沥的雨声和林微压抑的啜泣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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