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：蛛丝马迹隐波澜

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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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禾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，头垂得更低，嘴唇翕动了一下，却没发出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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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微拿起筷子，夹了一箸菜，仿佛不经意地继续道：“这王府里头，规矩大，是非也多。咱们关起门来过日子，还是要自己当心些才好。你说是不是，春禾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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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禾猛地抬起头，眼眶似乎有些发红，眼睛里充满了挣扎和恐惧。她看着林微，嘴唇哆嗦着，像是有什么话堵在喉咙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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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微停下动作，静静地看着她，目光平和，带着一丝鼓励，没有催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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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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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春禾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，极快极低地吐出几个字，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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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井……井里有……张婆婆她……她前日偷偷去、去烧过纸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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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这句话，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，脸色煞白，猛地低下头，再也不敢抬起，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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井里有！张婆婆去烧过纸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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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只是没头没尾、极度惊恐下的只言片语，但信息量巨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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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微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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井里果然有东西！很可能就是那晚她猜测的——人命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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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张婆子，前日曾偷偷去井边烧纸？是祭奠？她是知情人？甚至可能是……同谋？或者只是因为害怕而试图用这种方式寻求心安？她的昏厥和胡言乱语，与此绝对脱不了干系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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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春禾……”林微放下筷子，声音放得极柔，“谢谢你告诉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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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禾却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了一样，猛地后退一步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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