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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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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远点头,没有隐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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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可达眉头皱得更紧,将手中的肉扔回盆中,“我不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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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知道我们鞑子从来不吃马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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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战马是我们的伙伴,和我们一起长大,战马死了,我们都会把它们厚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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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让我吃马肉,这是在羞辱我,你们中原人有句话,士可杀不可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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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远闻言眉头一挑,直接坐在哈可达对面,“想不到你还懂士可杀不可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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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惜你想错了,我真没打算羞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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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懂你们鞑子的不吃马肉的规矩,在我们中原,不管是马还是牛,它既然活不成了,那就杀了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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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马肉就是白天打仗受伤了和死掉的,如果直接扔掉,简直太浪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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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远看了眼哈可达,自顾自的拿起一块马肉啃起来,“你可能不知道,中原的百姓平日里想要吃一顿肉有多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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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能吃到马肉大家都很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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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可达看着宁远,“可你们是军人,你们也骑上战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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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手下的士兵,一个月前还都是吃不上饭,差点儿饿死的贫苦百姓,当兵绝非他们所愿。”宁远淡定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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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给自己倒了一碗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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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远军中同样有不允许喝酒的军令,不过打了胜仗另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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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喝,也不允许喝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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