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 齿印

我们。”李萌萌捂着流血的胳膊，眼里闪着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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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辞插入钥匙，暗门“咔”地弹开，里面是间狭窄的控制室，屏幕上跳动着城市地图，每个红点旁都标着牙印符号。傅沉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，带着金属摩擦的杂音：“齿印密码只能用次，接下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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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突然中断，屏幕瞬间变黑，只剩光标在闪烁，像只窥视的眼睛。苏辞走到控制台前，发现键盘上的按键全被啃过，空格键上的牙印最深，边缘还沾着点暗红——是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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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按下空格键，屏幕突然亮起，弹出张照片：傅沉坐在这间控制室里，嘴角淌着血，正低头啃键盘，旁边放着半块咬过的草莓蛋糕，蛋糕上的奶油印着两个交叠的牙印。照片下方有行字：“等我咬开最后道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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控制室的地面开始震动，暗门缓缓关闭。苏辞回头，看见李萌萌的伤口已经愈合，胳膊上留着圈浅牙印，与自己小臂上的螺旋纹完美咬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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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在啃外面的防护罩。”苏辞摸了摸颈后的牙印，那里的温度正好与键盘上的血迹相同，“用他自己的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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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门彻底合上的瞬间，苏辞看见屏幕上的光标突然变成个小小的草莓，旁边跳出倒计时：10、9、8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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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萌萌突然指着苏辞的掌心：“齿痕在变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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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辞低头，只见掌心里的浅红印记正在加深，渐渐与照片里蛋糕上的牙印重合。倒计时停在“1”时，印记突然裂开，渗出滴银色液体，落在键盘上，溅起的涟漪里，映出傅沉正在啃咬金属的侧脸，他的犬齿缺了块，露出的牙龈正在流血，却笑得灿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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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，得让他欠更多牙印了。”苏辞擦掉指尖的血，将控制台的草莓纹钥匙塞进口袋，颈后的牙印还在发烫，像个永不熄灭的路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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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门外传来齿轮转动的轻响，不是机械声，是牙齿啃咬金属的节奏，缓慢、坚定，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苏辞靠在门上，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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