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代码烹饪的代价

上投射出【检测到毒品交易】的警告。电梯门在b3层打开时，苏辞闻到了熟悉的蓖麻毒素气味——与张师傅汤桶里的虾米如出一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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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下车库弥漫着腐烂海鲜的腥臭味。苏辞的系统突然过载，所有标签变成乱码，唯有傅沉的黑化进度条清晰可见：【99%】。当他们撞开仓库门时，看见李明阳正在往奶粉罐里灌液体，标签显示【新型液态***】，而他的领带夹内侧刻着苏辞父亲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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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来得正好。“李明阳举起遥控器，“市政厅的炸弹需要新的替罪羊。“他的茶杯边缘飘着【反社会人格】的标签，杯底沉着的药片变成了【致幻剂+蛇毒】。当傅沉扑过去时，苏辞看见他的西装内袋里掉出张泛黄的照片——穿碎花裙的小女孩正在吃蛋糕，而蛋糕表面泛着【蓖麻毒素】的警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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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是你的妹妹。“傅沉的声音混着打斗声，“当年爆炸案的幸存者。“苏辞的红绳突然发出强光，将仓库照得通明。她看见李明阳的手机屏幕上，苏辞父亲正在接收毒奶粉的转账记录，而系统弹出【检测到亲情羁绊】的提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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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傅沉的指尖触到遥控器时，苏辞的系统提示音炸响：【傅沉黑化进度：100%】。他的瞳孔完全变成竖线，液态金属在地面凝结成【永夜】的字样。李明阳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，他惊恐地看着傅沉胸口的伤口正在愈合，标签显示【变异体再生中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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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带着蛋糕离开。“傅沉的声音变得沙哑。他的西装突然裂开，露出底下的机械义肢，标签显示【天网系统终端】。当苏辞抱着蛋糕冲出仓库时，听见身后传来李明阳的惨叫：“你不是傅沉！你是......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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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雨倾盆而下。苏辞在车库出口遇见王姐，她的围裙上飘着【退休特工】的标签，手中的保温桶里装着【清醒剂】。“去食堂。“王姐将保温桶塞给她，“那里有你需要的答案。“而系统在保温桶上投射出【记忆回溯解除装置】的警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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食堂里的微波炉正在旋转，苏辞的便当盒标签显示【肉毒杆菌滋生中】。当她将蛋糕放入微波炉时，系统提示音响起：【美食预言启动：17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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