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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急匆匆换了衣服,拿了包就去了医院。
医院内满是消毒水的味道。
宋淮在十七楼最里面的单间病房。
时歌打开病房门,里面站着好几个人,病床上用白布盖着。
大家站立默哀。
时歌走过去,“宋淮?”
经纪人王云点头,然后默默擦着眼泪。
白布盖着一个完整的人。
皮鞋上沾满了泥土。
而里面的人,仿佛没有了生气。
哗啦一声。
时歌拉开了隔壁的帘子。
宋淮左手整个手臂都缠上了绷带,脸上还有伤。
他抬起右手比了个耶。
“唉,没吓到。”王云感叹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