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浩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,纵使他心態平和,但此时也有些难以自抑,拳头忍不住攥紧,呼吸都急促了。
赵清蝉,那等皎皎如天上月的女子,遗世而独立,怎么可能嫁给沈衍舟这样的酒囊饭袋?
若是成为太子妃,他可能都会安慰自己,能够接受。
“沈衍舟,你在瞎说什么?”
“赵师姐的清誉,可不容你詆毁。”
齐浩然冷声出言,身上文气涌动,周身浮现淡淡墨香,在他头顶隱隱之间出现一片华盖云章。
作为一名踏入儒道六品文心境初期的儒修,虽然还做不到言出法隨的地步,但若是出手给沈衍舟一个教训,那是轻而易举的。
“齐兄,你別衝动,你的身份可不能对他出手。”
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刘子安,见状则急忙出声道。
这下换做他来拉住齐浩然,以免其衝动了。
齐浩然只是属国质子,哪怕贵为皇子,但在沈衍舟这个一品世子面前,依旧卑微若奴。
二者发生衝突,沈衍舟派出家奴將之打死,他身后的齐国甚至还得出面赔礼道歉。
“呵呵,说好的读书人,修身养性,怎么那么容易衝动上头。”
“春潮,他若伤本世子一根头髮,你该做什么?”
沈衍舟轻轻摇头,倒依旧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。
春潮脆声回道:“斩了他。”
说罢,怀中所抱长剑,噌一声出鞘,凛冽寒光如银瓶乍破,一层无形的寒气,猛然席捲而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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