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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,沈衍舟急忙殷勤地走过去,伸手替她捶起了肩膀,捏起了胳膊。
俞沉鱼面上浮现一缕无奈,不过还是任由他在这献殷勤。
“无事献殷勤,定是你这傢伙,又惹出什么事端来了。”
她端起一旁放著的香茗,轻抿一口。
沈衍舟闻言,先是笑了一声,隨后似想到了什么,才摇了摇头轻声道:“母亲误会孩儿了。”
“孩儿知道以前经常做一些荒唐事情,惹得母亲很是失望和生气,可孩儿也是迫於无奈,这二十多年来,孩儿其实最感激的就是母亲,偌大王府,清冷孤寂,也只有母亲常常陪伴孩儿左右,但孩儿无能,以后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再陪伴於母亲身畔了。”
“这段时日,想儘量多陪在母亲身边,以尽前二十年来未曾尽过的孝道。”
他话语真诚,一改之前轻浮隨意的模样。
俞沉鱼本以为沈衍舟今日过来,是因为又惹出了什么事端,需要自己出面,帮他平下,为此还从哪里学来了一套有模有样的请安礼仪。
不曾想他竟一改往日的那副轻浮姿態,还说出这番好似大限將至的话语来……
这让俞沉鱼正端著香茗的手掌,骤然僵在了那里。
她抬起眸子,开始认认真真打量起来这个抚养了二十年的儿子。
眉眼清俊,五官柔和,目光温润,没有了以往囂张跋扈的那股气焰,反倒是像是洗去了铅尘,换了一个人。
但那股熟悉的气息,还是在告诉她,这就是她养了二十年的那个儿子。
可若是之前那个只知道贪图享乐、纵情声色的紈絝,定然是说不出这番话来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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