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簇拥下,回到武府。
“跪下。”
不过他才刚踏入前院,便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,整个人嚇了一跳,想都未想便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。
武如月手持一根木棍,面若寒霜,站立一旁,武宏和夫人都只敢躲在旁边,不敢上前。
“老老实实交代,你是怎么知道易经脱胎术的?”武如月冷冷道。
这般高深的功法,甚至有脱胎塑形,重新改变根骨之效。
凭藉自己弟弟武中兴那榆木废物脑袋,根本就不可能知道,必然是什么人在他耳边提及过,他才会攛掇父亲私自拓印。
“姐姐你別打我……”
“我是听朋友他们说的……”
武中兴自幼便对姐姐有很深的恐惧,一直活在她的阴影下,哪里还敢隱瞒,当即就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。
“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。”
武如月黛眉皱得很紧,自己弟弟是什么德行,她很清楚,常常和帝都一些小家族的紈絝混在一起。
帝都第一紈絝沈衍舟,更是其心中的效仿榜样。
前脚父亲自东闕武库盗取龙纹秘金,后脚沈衍舟就拿出了证据?
“沈衍舟做的局?”
武如月心头浮现出一丝荒诞和不可思议。
这是那个当初遭到遇刺,便被嚇得尿裤子的二世祖所能做出来的事情?
她心中出现一层阴霾,又想到了今天上午沈衍舟那副气定神閒的姿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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