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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也拿来自己的饭盒。
五个知青把那点儿稀汤寡水的白薯粥分到各自的饭盒里,围在刚刚生起火的炉子前,喝得吸溜吸溜山响。
徐军喝著,马上发现点事儿。
白薯粥是赖学文煮的,也是赖学文分的。
粥里是秋上晒的生白薯干,加上点稀稀拉拉的瘪生碎豆子。
稀得能照出人影。
徐军孙卫东两人饭盒里的瘪生碎豆子明显多。
至於赖学文自己,饭盒里的粥量少不说,连一粒生和豆子都没有。
转眼功夫饭盒里的粥都喝光了,赖学文又从烧水的铝壶里倒了点儿刚烧开的水,把饭盒里最后一点儿残余的粥汤冲刷掉,咕嚕咕嚕喝进了肚子。
喝光了饭盒里的水,赖学文又用舌头舔著牙床子,似乎舔到一块没煮烂的白薯干残渣,小心的咀嚼著。
隨后脖子一梗,將这点儿残渣珍而重之的咽进肚子里。
徐军是挨过饿的人,自然看在眼里。
“学文,你盛的粥,自己怎么没放点儿生豆子什么的?”徐军重活一世,早就没什么纠结之心,想到了直接就问。
赖学文推了推眼镜,笑得靦腆。
“军哥,胖子,你们俩本事大,还能代表知青去围猎,比我有用多了,贡献大肯定要多吃点儿。”
徐军伸手拍了拍赖学文的肩膀,“学文,咱几个知青是一个队伍,只有歌命分工不同,你留在村里也一样是做贡献。”
“这些话以后少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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