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能感觉他也能感觉,心膛儿震喘嘘嘘的,他将她抱回胸前,翻身开始冲刺。
结束后他趴在她身上,月光温温迟迟,她还是那片云,汗湿了的云所以没在天上。
他们一起冲澡,坐在窗台边裸着望天望海,没有妄念也不用跋山涉水,岛屿沉默动也不动,如他们一般静坐。
白轻没问他最近忙什么,为什么之前没回讯息,现在这些好像都是不重要的事情。
「那张桌子做好了吗?」她问。
他笑,指了指客厅,「在那。」小桌成形,成了有用的东西,立在客厅一角就算只是摆饰,也是个好看的摆饰。
「你想玩锯刀?」他问,白轻点点头,她迷上刀片旋转时的劲风,以及它能带来的毁坏或创造。
走到工作室,姜匀理打开开关,刀床上刀锋锋利旋转,旋出一道光,他靠在墙边看她,白轻拿起桌上一块边角木料,轻轻一过,削掉一个角,其实有推柄,免得切细节时伤了手,但她似乎掌握了节奏,又推一次,那立体四边形一下成了三角。
还要再过,被他握住了手,「木头太小了,用凿刀吧。」
他教她简单的技巧,斜角入刀,平面、凹槽、直角皆有不同的刀。
姜匀理送她回家时,一样先上渡轮,其实这个距离遥望,北湾也像一座巨大浮岛,岛上满城月色。
凌晨两点,白轻下车,姜匀理也下车,送她到门口。
空气很冻,经过她暖热的肺变成白烟雾出来,她抬头看他,他鼻前也是白烟,她展开手心,上面是那块不知是什么的木雕。
他刚刚问了,她还没答。
若手心是海,这块木头便是一座岛,海中孤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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