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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,在具体操作过程中,他不得不顾及刘老的面子,儘量採用一种不让对方觉得难堪的方式解决此事。
想到这里,他拿起电话给刘健生打了过去,委婉地说明了情况,然而,对方给出的回覆,却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。
“哎呀,那个玉罗汉摆件我知道,是我家老爷子五月份过寿时,继成送的礼物,老爷子很喜欢,就放在柜子上。却不曾想被家里养的猫碰翻掉在了地上,摔碎了。然后就只能扔了。”
“赵书记你看这怎么办?要不你说个数,我让老爷子赔给你?”
刘主任的语气似乎十分的歉然又十分的诚恳,然而赵永宣却隱约听出了一种阴阳怪气。
没错,確实是有这么个东西,也確实是严继成送的,但是这个东西它就是不小心摔坏了被扔了,你能怎么地吧?
不信的话,那你就来京城,到我家来搜?
而且你也別说我家耍无赖,我都说了按原价赔偿,你还想怎么样?
赵永宣心里明镜似的,这很可能是刘家表达强烈不满的一种方式,原因就在於,他以小梁做挡箭牌,拒绝了刘老的电话求情,坚持要把严继成严办。
实际情况,与赵永宣想的差不多。
刘家父子眼见再怎么放低姿態求情也没用,索性下定决心不再委曲求全,严继成在你手里,你姓赵的爱咋地咋地吧,死刑肯定是不够判,有能耐你就判严继成个无期。
反正从今以后,这仇就算结下了,別指望我家再给你什么好脸色。
“我本来是想通过刘主任向刘老解释一下,大家顺利地把这件事解决了。却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凑巧!”
“刘主任应该清楚,这不是简单赔偿的问题,而是涉及法律程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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