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：电梯与商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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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为师乏了，不谈。」

林赫没有张眼，声音冷淡，话落便没了下文。

她苦笑一声，搔了搔头，无奈地转向另两人。两人之中，一个是脚有残疾、行动迟缓的少年，自称叫「阿真」；另一个则是皮肤病斑驳的瘦高青年，名叫「亚l」。後者正是仓库时被貂皮男当众羞辱的那个偷车失败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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琳鹭小声地跟他们搭话，两人一开始只是点头应对，但很快放松了些。毕竟四人都被归类为「低值品」，暂时在相同的处境下，能多一个人说话，多少算是一种安慰。

但即使聊开了，阿真与亚l仍时不时偷看林赫那头，说话也压得很低。

「他现在不说话…是毒瘾还没退完吗？」阿真小声问。

「感觉不像戒断期啊，那个眼神…我倒觉得不像在忍毒，他是真的不把这里的事放在眼里。」亚l皱眉。

「就说了，他不太正常。」琳鹭耸耸肩。

「……」

不知过了多久，房间外传来解锁声响，门滑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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