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：乌殇与名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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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从今天起，你们没名子了。你们只有名牌上的名称。这东西防火、防水、防撕裂，谁敢把它Ga0丢——我就把你器官全拆了拿去卖，听懂没有！？」

没有人敢回话，但所有人都点了头。

林赫坐着，勉强站起来，接过手里那张y质名牌。低头一看，黑底白字，清晰标明：

【白粉快递员】

卡车车厢里，带着油耗味的冷气开得过头。

虽然空间昏暗，但因为壁面金属已经老化gUi裂，从细缝里仍渗出些微光线，勉强让人看清彼此的轮廓。

人贩子临走前扔了一人一瓶咸水，看似突发善心，实则别有用意——补充水分、稍微稳住虚弱的气sE，孩子们才不至於在「交货」前显得过於病败。买家要的是能动的商品，不是拖去掩埋的屍T。

琳鹭缩在车厢一角，双臂环住膝盖，正低声和泡芙说话。

泡芙始终不敢直视林赫，自从那次亲眼看见他在Si屍x腔里m0索、像是在挑选部位的那一幕後，她对他避之唯恐不及。

林赫则靠着内壁，闭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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