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3章 白送的好东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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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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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主，这粉末可溶于水，管它什么目的，奴婢拿去洗了也就全没了。”书言谨慎地建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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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急，让我想想。”虞梦鸢让书言把衣服原样收了。又对茯苓说：“今日幸亏有你，不然我们一定发现不了端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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茯苓福了一礼：“小主，这是奴婢应该做的。奴婢当年进宫就是为了替荣太妃提防香料药毒类的暗箭。如今小主对奴婢有大恩，奴婢更当竭尽全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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茯苓进宫的缘由，虞梦鸢倒是第一次听说，上辈子她俩相见已在冷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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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梦鸢日夜忧思，自身难保。茯苓眼盲身残，心如死灰。两人根本没心情交流这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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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原来是这样，没想到你还是有大本事的，除了分辨，也懂制作吗？”虞梦鸢随口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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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敢欺瞒小主，奴婢略懂一二。但因为家族世代行医，父亲治家极严，从不许我做这些，所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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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论是香料还是制毒，在正经医师看来都是旁门左道，所以茯苓说着面露愧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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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执术为道，存乎其人。只要使用得当，心怀善念，砒霜也可是良药。”虞梦鸢安慰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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茯苓闻言，眼睛都亮了，拼命点头：“奴婢也是这样想！”一闪而过的兴奋之后，茯苓又露出一点失落，嘀咕：“要是兄长也能听到小主这样说就好了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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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有个兄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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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小主。我哥哥叫方药中，十六岁就凭自己的能力通过考试做了医丁。后来经荣太妃提拔，现在在太医院供职。”茯苓说起兄长，一脸骄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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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太医吗？茯苓的哥哥，医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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