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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士们面面相觑,不敢出声,眼神里全是惊疑。站在排头的二营长甚至偷偷掐了自己一把,怀疑是不是晒昏了头出现了幻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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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全体都有,稍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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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宴西的声音比往常似乎明亮了些,带着一种压不住的上扬语调。战士们条件反射地执行命令,眼睛却都偷偷瞟着团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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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进行战术协同训练,”闻宴西说着,目光扫过全场,嘴角依然噙着那抹笑,“二营长,带队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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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!”二营长高声应道,心里却直打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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训练按计划展开,但几乎所有战士都注意到,闻团长今天明显心不在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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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简单的突进演练,三排动作慢了半拍,若是往常,闻宴西早就厉声呵斥了。今日他却只摆摆手:“重来一次,注意节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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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场休息时,闻宴西没有像往常那样检查每个人的装备,而是独自走到树荫下,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什么看了一眼,然后又小心地放回去,脸上又浮现出那种若有所思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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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团长这是怎么了?”一个新兵小声问班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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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长瞪他一眼:“不该问的别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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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班长自己心里也直犯嘀咕——他跟了闻团长五年,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。上次演习大胜也没见团长这么高兴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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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的训练更是令人瞠目结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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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差半小时到下训时间,闻宴西突然抬手看表,随即吹响了集合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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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提前下训,”他宣布道,脸上那笑容又回来了,“回去后各班总结训练内容,明日汇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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