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头,“好好休息,等我回来。”
像刚开始被调教的那段时间,周婉棠无比期望他今天晚上临时有事,最好明天晚上也有事,如果后天晚上也有事的话再好不过。
对于一只鸵鸟来说,受难日哪怕晚一天也是好的。
这是分外难熬的一天,因为未知的恐惧最让人恐惧……
五点,她跪在玄关处迎接宋屿澈到家门,听见指纹锁“叮”一声被打开的时候,心彻底死了,给他换鞋也是心不在焉的,吃晚饭也是,桌子上一大半都是她爱吃的,罕见的兴致缺缺。
宋屿澈有些好笑,见她吃完了,“去调教室等我吧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
周婉棠十分难受地一步步挪进了调教室,跪在门口,开始祈祷,说不定就临时有事情呢?
不多会时间,宋屿澈就进来了,直奔一排柜子,在周婉棠的注视下拿出了碘伏、酒精和各种型号五颜六色的针头。
腿更软了,心也跳动得厉害,她很想跑,事实上也确实这么做了,只是走出去的时候脚下踉跄了一下被人捉了回来。
宋屿澈应该是准备下狠手虐她,不然怎么会不计较?只是把她拎到一张熟悉的椅子旁边,摆弄自己的工具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“用把你束缚起来吗?”
周婉棠泪都快出来了,点点头用力“嗯”了一声,随即手脚便被捆在了那张椅子上,还有脑袋也被黑色的袋子束缚住了。
看到有些熟悉但很久没见的某种留置针针头,周婉棠闭了闭眼睛,泪水挤了出来,随后感觉耳垂一凉,疼痛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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