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瞧见她又突然转身欲离去。
「严善!」
她不喊大叔改喊他的名,反倒令他停下脚步。他没有回头也没出声。
「你一定要看见我就躲吗?」
「难不成要等你打我了才躲吗?」
红了脸,严善讲的是她打他耳光那件事。其实早在事后,汪蕴儿冷静下来思考,就可以猜出他不过是故意激怒罢了,若真对她有非份遐想,他喝醉到她家那当日便能得手,又怎么会再提出那荒唐的话,分明只是让她去讨厌他、避开他。
了解大叔的想法,她也就如他愿,离他远远的,只是现在又是不在蓝天大楼,而且「巧合」--或许大叔也是想她才会到这儿来,她心里有一部分这么想。在他们初次认识的公园里会面,周围没有认识的人,也要装作不认得吗?
「能不能就当作我们是陌生人,只是曾经在公司里交会过几次,今天偶然相遇了,就聊上那么几句?」汪蕴儿请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