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半夜一点了。」他摊开手掌,比个「请」的姿势,示意她先开门进去。
她住的地方是个三十坪左右的老旧公寓,没有装潢,家具从简,而且偏向男性化。她一个人住在这未免太奇怪了,他开始猜疑这桩事件根本是仙人跳的圈套。
「我爸爸过世后留了这间房子给我,还剩一半的贷款,所以我得兼两个班才够付房贷和养活我自己。我朋友都劝我把房子卖了就不必那么辛苦,可是我还有一个哥哥,万一把房子卖掉,哥哥回来就再也找不到我。」汪蕴儿望着屋子里,喃喃自语般的解释。
严善听了却没有完全相信这番话,他只是拉来一张椅子叫她先坐下。「你家有绷带吗?」
汪蕴儿指着电视柜下面,严善随即翻了绷带出来,将她的脚包扎住,他说这样可以避免伤势扩散。大叔的手法很俐落,似乎有受过相关训练,而后他拿毛巾包了冰块出来让她冰敷。
期间她拨了电话出去,像跟朋友交代她已经安全回到家里。他猜那可能是暗号,或许待会就会有几个男人冲出来「修理」他。严善想自己同时对付两三个男人还绰绰有馀,但时间过了三十分钟,并未如他预期有什么人出现,反倒那女孩眼皮半垂,随时都可能睡着,她说自己身兼两个时段的工作似乎不假。
「我要离开了。」严善轻轻地对汪蕴儿说道。
她眨眨惺忪的双眼抬头询问着。「大叔,我明天还看得到你吗?」
也许是因为她此刻的模样就像个有所期待的孩子,叫人难以直接拒绝。「可能吧!」严善用模拟两可的回答不想伤她的心。
汪蕴儿称心地弯了嘴角,拖着瞌睡虫,半眯着眼对着严善说。「大叔,你不是坏人,半年前我就知道了。那时我爸爸刚过世,我很伤心,又被贷款拖得快过不下去了,可是有天看见大叔在大雨中跑步,我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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