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问自答的道:
“传闻东京城巨富极多,他们若是看在你宋状元的面子上,兴许会愿意捐赠,但是也不够的。
“不是,我的意思收税。”
宋煊哼笑一声:
“我自从上任之后,就一直在收缴本地商户该交的赋税,这是一笔大钱,同时捣毁没命社、无忧洞的几处窝点也缴获了不少钱財。”
“待到那三处驻点的钱粮用光了之后,我甚至都可以把这些铺子发卖出去,再赚一笔钱。”
“这些钱財足够支撑前期工程,然后就又可以收秋赋,秋赋到位。”
“没钱我再准备搞个拍卖会,甚至还可以想法子去查抄无忧洞的窝点,抓一抓藏在开封府当中的贪污犯。”
“想要搞钱维持工程,有的是法子。”
曾公亮然。
他著实是小看了宋煊,未曾想他能隨口说出如此多搞钱的法子,倒是让自己打开了思路。
待到返回之后,也要多催收赋税,这样才算是政绩突出。
学到了。
“对了,我既然来监督处理此河,平日里的吃食和住处,宋状元可安排妥当?”
曾公亮咳嗽了一声:
“毕竟是公事而来,且不能让我往里搭钱,毕竟这公是公,私是私。”
“那没问题,若是不嫌弃,开封县衙后院有公房可以居住。”
“早晚都可以在县衙里吃,他们吃的也不差,中午的话,公可去班楼掛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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