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4章 这班,还没下完？

柳如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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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的宗主，此刻正低头看着自己被宇飞甩开的右手，一动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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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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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从她身上弥漫开的，是比之前更深沉压抑的气息，所有女弟子都噤若寒蝉，大气不敢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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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台上，林清雪的指甲掐进掌心，刺破皮肉，流出鲜血，她毫无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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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死死盯着柳如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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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到了，她全都看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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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到宇飞如何一步步，将李浩然的骄傲踩在脚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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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更看到了，宇飞如何用一句话、一个动作，就逼退了她们至高无上的宗主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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嫉妒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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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那已经是绝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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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原以为，目标是追上宇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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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才发现，自己连仰望他背影的资格都快要失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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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的，是一条她完全无法理解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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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片压抑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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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烟，忽然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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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缓缓抬头，那张美艳的脸上，茫然、震惊、愤怒都已褪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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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林清雪从未见过的，癫狂的痴迷与灼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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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种猎人，发现了世间独一猎物时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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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……是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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