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她长大了,眉眼都脱去了稚气,如今亭亭玉立、风流袅娜,那一身酬神的红装穿在她身上,衬得她如同梅枝初雪,自成一方清丽脱俗的疏离气象。
那是帝王家一代又一代累世浸染的可望不可即。
他将视线依依不舍地从她的笑容上挪开,仍旧是不紧不慢的声气:“两手空空,这就是你求人的诚意?”
黄了了心下雪亮——利益才是将人绑定的最好纽带。只是她不知来人底细不好开价,于是试探着问道:“阁下是爱财还是爱权?”
她当真不记得他了,他有些懊恼。十年匆匆,扶桑花谢了又开开了又谢,一个高高在上的贵人,哪能记得一个一面之缘的小小奴隶呢?
他眉眼一肃,冷然道:“臣斗胆,求陛下身边那个最亲近的位置。”
黄了了愣住,不知此人为何突然换了称呼,还有那个“最亲近的位置”更让她摸不着头脑,她脱口而出:“你想当我爸爸?太上皇?”
兰羽时不知她怎么就给自己矮了个辈分,他气结道:“你我年纪相仿,倒也不必如此。”
黄了了不解道:“我身边最亲近的是个女官,要是想当我的贴身侍卫,你也犯不着这么大阵仗呀,所以必然是想让我当个傀儡皇帝,你坐在后面指挥,这不就是想当我的爸爸吗?”
当代女大学生脑回路清奇,黄了了显然是个中翘楚。
兰羽时决定直话直说:“臣求的是王夫之位。”
“豁,差点忘了,朕是有贵妃的人了。”黄了了恍然大悟,毕竟这皇帝还没当热乎,尚不熟悉自己坐拥三宫六院,她偷偷打量了一下男子,连连点头,“嗐,早说嘛,使得使得,封号你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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