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也有人语带讥讽。
利益关切之下,在场的传说级们各执一词,看似爭论不休,实则个个语焉不详,不露任何底牌,可谓是默契到了极限。
至於冷嘲热讽这是確认流派拆了红线后,他们作为忠诚卡小將的政治正確,可不能算表態。
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!等待帝皇圣裁吧!”
制止还要开口的基兰,加奥面色沉凝的缓缓开口。
八年光阴,让这位帝皇师长的身形愈发何僂,眉发皆白,儼然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。
但他一发声,现场的嘈杂便瞬间低了下去,眾人无不对这位老人表现出相当的尊重无论如何,他是帝皇的老师,地位殊异。
扫了眼身后面色阴沉的一眾流派传说级,加奥顿了顿,状若隨意的问了一句:
“战团那八个孩子呢?他们不来吗?”
战团独立在帝国议会之外,可一样是帝国的一份子。
此时此刻,正是流派危机存亡之日,但现在战团九名元帅连人影都没见到这代表著什么,已经不言而喻。
加奥是卡尔的师长,情分深厚。
但那战团元帅们,同样被卡尔视为极其重要的臂膀和亲人。
流派试图在维持对帝皇忠诚的同时,保全自身独特性,而战团的元帅们,效忠的对象则唯有帝皇一人。
其中的差距,足够帝皇做出选择,乃至於直接撕毁当初的约定。
“师傅,您是说旅团的那些孩子想——.可我们当初待他们可不薄啊!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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