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
上一次触碰新血总考所付出的代价,流派到现在都没还完,为什么他们还要上赶著找死!”
他猛地起身,开始在房间中来回步。
“昨夜的消息,按阿多尼斯那傢伙的习惯,肯定已经连夜上报,
也就是说,帝皇现在已经知道三十区出的事情,知道流派第二次挑战新血总考的公平了。
踏马的畜生啊!为什么偏偏要挑这种时候出事,是谁在算计流派—不行,老夫要去见帝皇!”
他再不理会身后面如死灰的长老,一把拉开沉重的隔音木门。
“议员,我们没有违反考核的规则,真的没有啊!
纯粹是因为考核难度太大,我们的弟子又培养得太好,这才留下了这么多—
这、这能怪我们吗?”
长老追在后面,委屈巴巴的解释道,
他的话音落下,兰伯特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。
他缓缓转过身,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濒死的毒蛇,死死缠住长老颤抖的身体:“废话,你可以跟老夫这样解释,但帝皇能这样听老夫解释吗?
滚回去,去告诉鯨海流的小崽子们,让他们最近夹著尾巴做人,別踏马在给老夫惹出事来!”
话音未落,兰伯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走廊尽头。
长老像被抽掉脊樑般瘫软在地,活像一头被冤枉了的野狗。
半小时后,这则消息以帝都为中心,渐渐向外界扩散出去,
一时间,无数与流派有牵扯的人,一边在心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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