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邦邦的合金锅,便被他丟在了半路上。
如果再带著合金锅行进,他怀疑自己恐怕没等坚持到小河边,就会累瘫在半路上,被迫打响信號棒。
“呼、呼~”躺著躺著,男孩觉得嗓子像是要冒烟一般,一股乾渴与炽热感从鼻孔一路涌到了肺里。
哗哗哗帐篷外,小河流淌的声音,清晰的传进了男孩的耳中。
“这条河看起来那么清澈,我喝一点没事情吧?”
终究是欲望与侥倖战胜了理智,男孩爬起来穿好靴子,三两步便凑到了河边。
“吸溜~吸溜~吸溜~”
没有容器,男孩乾脆用手捧,一连喝了三大捧后,他喉咙深处的乾渴才稍有缓解。
“呼~”“
“终於活过来了!”
河岸边,男孩满足地打了个水隔,摇摇晃晃地爬回帐篷,重新拉紧拉链。
“就睡一会儿—待会再去找吃的—”
怀揣著朴素的想法,男孩喃喃著,闭上沉重的眼皮,任由困意包裹住了自己。
“咻咻咻~”
天边,又是数道鲜红的信號棒打响,却丝毫不能唤醒已经进入梦乡的男孩。
而在溪流上游,被一片突出岩石遮挡的视线之外,一具动物的腐烂尸体正半浸在流水中,吸引著成群的细小蚊和微不可查的、游动著的细菌·—
天色渐晚,瀑布的喧囂之外,林木深处。
嗡喻喻黑黄色泽的大黄蜂群於山林中驰骋,將所有阻挡在前方的动物惊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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