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要逆著纹理刮,不然药性跑得快。”
说完示范了一下,果然刮下的粉末更加细腻。唐泽仁忍不住感嘆道:
“您这手艺真的绝了!”
老人往嘴里倒了口自酿的烧酒,看著唐泽仁认真地刮著树皮说:
“祖传的笨办法,我爷爷那会儿,整个青溪岭这一带的绣球风都靠我们家的这个药膏。”
俩人正聊著,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端著一小盆饭菜进来,一看有生人,有些侷促地说:
“陈老伯,家里来客人了?我也不知道,只做了您一个人的饭。”
陈老伯看了一眼唐泽仁,摆摆手和妇女说:
“没事!我们俩人再喝几口酒也就够了!”
然后和唐泽仁说:
“小唐没问题吧!我就是一个孤老头子,一日三餐都是街坊邻居轮流给做好送过来!”
唐泽仁也不知道陈老伯为什么没有老伴和子女,但人家没说他也不好打听,点了点头半开玩笑地说:
“一会儿我再弄几个下酒菜,来您这里学艺了,怎么说也得走个拜师的程序!”
陈老伯赶忙做出惶恐的表情,很认真地说:
“这可使不得,如果说医术我给你提鞋都不够,也就凭这个祖传秘方在这个山沟沟里混口饭吃。”
唐泽仁也很认真地说:
“旦有一技长於己者即可为师,这个程序可以简单,但一定不能省,要不我也受之有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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