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,面不改色心不跳,很淡定地说:
“哦!一到北京发了个朋友圈就被领导叫去给他的亲戚看病,没想到就被封到他们那边的小区里了?”
邢娜刚开始还和他互动著,一听这话,停下手中的动作,皱了皱眉问道:
“哪个领导?大年初一咱视频时,你怎么和我说在表叔家呢?我说看上去不像表叔家的装修风格。”
唐泽仁显得有些不耐烦地说:
“牟书记的亲戚,我当时在人家里,好几个去他们家看望领导的都被困在一块儿了。
接个电话都得躲在厕所里怕影响別人,当时不也是懒得解释那么多吗,行了,哪那么多的问题!”
说完就压了上来,用后面的行动堵住邢娜的嘴,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。
邢娜虽然心里还有一丝疑惑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但这时唐泽仁已经不给她思考的机会。
想起唐泽仁每次和她视频时厕所里的装修也挺豪华的,倒是符合大干部的家庭,也懒得再想。
接下来的事,对她来说也就前面十几分钟是在享受,再往后完全就是体力活,哼哼著说:
“別每次都没完没了的,太折磨人了!”
……
过了几天,邢娜就以她母亲的名义投资一个多亿,和另一个生物製药公司共同开发检测试剂。
这也是表妹夫张建撮合的,也有张建的一小部分暗股,其他的股东她也没和唐泽仁说,唐泽仁也懒得问。
她也是见多识广的大商人,知道利用泽生堂的一些资源,又不能和泽生堂產生任何瓜葛,防止以后有什么事连累到泽生堂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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