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都国际机场2號航站楼,唐泽仁很机械的拉著拉杆箱,看著候机大厅戴著口罩行色匆匆的旅客,感觉就像是一个个的幽灵。
这个该死的瘟疫,將人都变成了魔鬼。想起早上,他离开时柳影说的话,就有些不寒而慄。
明明有更安全的选择,为什么偏偏选择了那个最危险的方法。
其实就是马芳更注重自己的享受,而柳影更会撒娇,每次换车时也很勤快的主动洗车。
直到回到中都市好几天了,每天晚上和松岛晴子缠绵时,松岛晴子的脸一会儿变成了马芳,一会儿又变成了柳影。
他一直觉得自己这个春节是从腊月二十八一觉睡到了现在,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梦,也许现在还在梦中。
直到再次封闭在学校,开始给真正被感染的患者看病,才觉得这个梦终於醒了。
从北京一回来卫生厅的同志就找他商量,將他们学校定为定点收治医院。
紧接著第二天,学校被临时分成了两个校区,並用隔断將两个校区彻底分开。
一大部分还是以前的模式,上午老师带著学生给那些普通患者看病,下午和晚上就是理论学习。
不上课的时间也可以外出,只不过走到哪里都需要测温比较麻烦。
另一小部分彻底隔离开,用来收治瘟疫感染者,並实施严厉的管控措施。
老师和一些水平高的学生轮流值班,根据疾控中心的统一规定,值班结束要单独隔离观察半个月才能出去。
刚把学校改造完毕,定好了值班人员和顺序,就陆续接收了十三位感染者。
唐泽仁就是第一批值班的,他也想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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