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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又给了一个外敷的方子,將木鱉子和菸丝捣碎,用白醋调成糊状涂抹病灶部位。
王警官接过来看了看,说了声“谢谢”,然后又很和善地说道:
“记住了,以后不许打架斗殴,这是犯法的事!你可是国家栋樑,別因为这些小事耽误了自己的前程!”
后边审讯其他几个人的情况,唐泽仁也懒得问了,他知道王警官应该是相信他说的话,也会秉公处理的。
在派出所外面等了十几分钟,齐猛和烧烤摊的老板就先后出来了。至於那几个小混混怎么处理,就是警察的事了。
但是这种事如果其他商户不联合起来抗爭,也不会有多大效果,最多也就是关十天半个月就出来了。
很显然,想要让这些商户能齐心协力紧密地团结在一起,这几乎就是一件无法实现的事情。
假如他们真的能够齐心协力、团结一致,那么那些个整日游手好閒、欺压良善的地痞流氓又怎么可能有兴风作浪、作威作福的机会呢?
恐怕早就被眾人合力驱逐出这片区域,再也不敢露面了吧!
就是因为害怕枪打出头鸟的心理和乐於做旁观者的心理,让那些商户看上去人多,但难以形成一股强大而统一的力量来对抗邪恶势力。
一周后,王警官按照约定好的时间,和另一个同事来惠民堂找唐泽仁复诊。
每天下午四点后几个老教授就都走了,也就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几个打工的学生才有真正独立坐诊的机会。
大家也都知道惠民堂的情况,所以这个时间基本也没有患者登门,也是唐泽仁最自由的时候。
他仔细给王警官检查了一下,恢復的特別好,证明自己的辨症和治法完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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