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营魄抱一,能无离乎?摶气致柔,能婴儿乎?涤除玄鉴,能无疵乎?爱民治国,能无为乎?天门开闔,能为雌乎?明白四达,能无知乎?
生之蓄之,生而不有,为而不持,长而不宰,是谓玄德。”
道长很快的说了一遍,然后就让唐泽仁躺在床上开始给他做热灸。
先在他腹部的关元、水道、气冲、……等几个穴位灸了几遍,又在背部的附分、魄户、膏肓、肾俞、膀胱俞……等几个穴位灸了几遍。
唐泽仁一直在脑子里默念著道长说的口诀,等道长的热灸做完了,很自信地说:
“道长,我都记住了!”
道长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哦,那给我背一遍!”
唐泽仁很流利地背了出来,道长不停地頷首,用手捋著鬍子说:
“看来你真的很用心,但现在不同以前了,学还是要去上的。如果真的想和我学,也不用住在这里当道士,只要周末和假期过来就行。”
隨后给他讲了一下那几句口诀的含义,其实就是道家气功的入门口诀。又教了他练习气功的方法,唐泽仁都是教一遍就会。
道长对他的表现也非常满意,临下山时又送给他两本书,《子午流经注》和《黄帝內经》,让他回去背诵。
表婶拿著道长给开的药方,又带著唐泽仁去镇上买了药,当天晚上就喝了一副。
这一天的奔波劳碌,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。等表婶將药熬好后,唐泽仁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,喝完药不到一分钟就沉沉的睡去。
这是他这些年睡得最踏实的一次,也许是道长的治疗起了效果,也许是太累了,一晚上也没有做梦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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