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好像自己的老乡出国之后,在外国公共场合直接脱裤子来一发月牙天冲一般,虽然你並不认识那人,只知道他是你老乡,但也会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与丟脸。
更加让浮士德不堪的是,他曾经身为咏赞会二席的存在,可以说是贵族之首,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的存在,居然就是被这样一群蠢货给牢牢压制到现在的地步。
想到这里,即便贵族的优雅和矜持都被他彻底拋弃,整个人像是红温了一般。
他甚至在此时开始反思起来了,曾经的我为什么会被这些蠢货压制到政令无法出城的程度?
以前的我,究竟是太极端了,还是太温和了?
浮士德开始反思起来,以前他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“大人,这样会引起世界的动盪,这太极端了”。
他也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十分极端的人,但是现在,他甚至怀疑曾经的自己是不是太过於温和,温和到这群货色敢对自己踏鼻子上脸的程度?
“哈哈哈—”
薛定律发出了嘲笑的声音。
浮士德脸偏过去,即便修养再好,这时候也难堪到了极致。
“原来,这就是和你斗的神秘学贵族与黑帮们啊,我大概明白这边是个什么样的水平了。”薛定律笑了笑,看向了此时欲言又止的浮士德,他只感觉到了好笑。
“什么水平—”浮士德还是问了一嘴,似乎是礼貌性的迎合。
“可以天街踏尽公卿骨的水平。”薛定律笑著,看向了桌上地图中奥尔本家族的方向,笑著说到,“浮士德,打进贵族家,可比加入贵族家要简单多了。”
“以你的实力,其实早就可以无视那群买办的贵族,然后独自一人杀光所有看不惯的傢伙,但你就是优柔寡断婆婆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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