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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钟忽笑起来望他,“你给我买钻戒,比车还贵的那种。”
“好,就买钻戒。”
“不行,钻戒不好。如果是钻戒,以后我们分开了,我穷困潦倒,肯定也舍不得把它卖掉。结果就只能瞪着它生闷气?好像更凄凉了。”
“你卖掉我才要被你气死。”大钟掩不住笑,“我肯定舍不得你,不管你去哪里都会找过去。”
说着,他挽起她的手。
“玩够了就回来吧。”
大钟说这话的神情是她看不懂的深沉。
敬亭也说过类似的话,好懂得多。她是小钟的母亲。为人父母,迟早要接受子女离去,选择自己的人生,能做的只有等在原地。
大钟不一样。没有人把他强塞给小钟,是她自己选择他。她自然有几分怕他,像天底下所有的小孩惧怕约束自己的长辈。但这份惧怕来得漫不经心,她不曾为讨好他而如履薄冰,内心深处也不敬重他作为长辈的威严。
谁会觉得风情万种的猫猫很凶呢?
大钟抱着怎样的念头说出这酷似家长的一句?因为她不真怕他而心怀侥幸,还是无计可施,只好故作从容摆空城计?
弄不懂。
归根到底,他如何以为自己可以那样与她说话?
——不是他狂妄过头,料定她除了自己这就无处可去,而是他想将她当成此生的归宿,却难以启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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