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将把戏识破,额头抵着她悄声耳语,像在说一个天大的秘密,“想要的小钟和平时不一样,我感觉得到。”
“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?”
他举起另一条丝袜威胁,“说点好听的。”
奈何丝袜不像绳子,自带的弹性很容易让人挣开。她趁他得意忘形,猛地起身推了一把。他揪着她,两人一道滚到地上。她的脚踢到茶几的棱,吃痛。他垫在底下,似左左右右磕到更多地方,眉头紧皱,唇色忍得苍白。
男人皮糙肉厚,小钟不相信这点程度就伤得到他,说不定又是诱捕小钟的新型陷阱。她眯起一只眼,手指自半露的胸膛勾到肚脐,冷冷问:“既然痛,怎么不叫?”
“你又不心疼我。”
“我也很痛。”小钟是被点破就死不承认的性子,一急就将刚才他咬她的方式原样还在他身上。
大钟和她一样吃软不吃硬,各自的棱角撞在一起不能相让。
她还记得上一次自己坐在上面动失败得彻底。倒不是姿势多难,而是她动比起他来实在有些无味,不够色情,像在干活。这次就更迷茫了。排除掉已知的错误选项,她几乎不知所措。
好斗的心情却推着人逞强到底。她明知自己弄得很糟,就霸道地蒙住眼睛不让他看,虚张声势地威胁、扮凶,死命按住他的肩,似摆弄一具没有生命的等身手办。他倒好,干脆舒舒服服地躺平挨操,时不时发出情欲撕扯的轻唤。
因看不见上半张脸,他的表情只得由口型来传达。绕唇的红痕未曾消去,却变得更刺眼,像是被欺凌而留下的刺青,随情欲的流动舒卷不定,又将平时没法在这张脸上见到的张力,折磨或恣肆,矛盾或挣扎,全部融合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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