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因为不用考试,就可以随便敷衍吗?”小钟理直气壮地叉腰,“你快点,配合一下。”
他板起脸不到五秒,就像猫猫一样懒懒地收回手,“我不要。”
“帮个忙嘛。想象我们已经在一起很长时间,你几乎已经对我失去兴趣。”
他轻轻打断她的话,“你太紧张了,今天就好好休息吧。已经排练那么久,平常心去演,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小钟怅然若失地发呆。
尽管大钟尊重她,这些天她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演剧,他也没有一次指责她不务正业,但他并不真正理解做这件事对她的意义。就算早就习惯失败,她偶尔也想被肯定。当这种契机出现的时候,她会像疯狗一样抓住了就不再撒手。他明明可以帮到她,却觉这样的付出过犹不及。
第二天,她心里的迷茫仍有增无减,下午在报告厅做登台前的准备,又忍不住揪来雨然问:“你跟我说实话,找我来演剧只是凑数,对吧?反正也不是很重要的角色,就算随便演演……”
“怎么了这是?”雨然大惊,“你演得很好啊。换上旗袍那一瞬间我就坚信蘩漪是你了。”
她使劲摇晃小钟的肩膀,“你不要变得和贞观一样啊。她每次考试前也这样跟我发牢骚,说这里不会,那里来不及复习到。我还以为她真要完蛋了,结果成绩出来,嚯,这个女人还是在很前面。”
小钟听得一愣一愣。因为缺乏考前紧张的经验,她不太理解自己和贞观之间的可比性,却不得不为绘声绘色的形容努力忍笑。环顾一周,她瞧见贞观就坐在最近的椅子上梳头,于是推着雨然往另一边,“你小心,别被贞观听见了。”
这话偏教贞观听见。但此时的她没法动弹,只得遥遥地喊话,“你们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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