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别住双腿,在深处将他夹紧。
他任她摆布的态度多少存了几分轻蔑,此刻却变得大不相同。瞳孔放大,喉结绷紧,胸口剧烈起伏,他浑身上下都在控诉被她占据的苦楚。色度不一的手臂似蛇缠绕。他用力将她拽向自己。
她觉出一丝不妙。
这是……又要射了?
她气得两眼含泪,小珍珠就要往外掉。男人却安然自若,捧着她的双腿站起身,抱她往卧室走去。
摇荡不稳的步履之间,巨龙的顶弄愈发可怖,贪得无厌地垂涎着深闭的花蕊,却因求而不得反生嫉恨。
他将她摆在大床中央,摘下发圈,轻弹额角的碎发,道:“刚才只是意外,没有那么容易出来。”
小钟闷闷不乐,不想回话,揪着他一道翻身,又变成女上的姿势。
眉头低压,他似不解于她对体位的执着,但终究做出一副随她去的大度,只被她压着,小声嗔道:“坏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