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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敢言的挣扎与苦楚弥漫于唇齿,这吻凶狠得要将她击碎。
好不容易趁喘息的时刻避开,小钟才正眼看他。衬衫形同虚设,透水映出朦胧的肤色,此刻的他几是全裸。她终于意识到或许自己也是一样,连忙用手中的西服蒙住脸。他却将外套夺过,连带自己一并盖在底下。两人像双双钻进旧相机的暗房。
如浪的急雨隔绝在外,缘着长袜流淌如注。冷意冲淋皮肉,将人冲得失却形状,泥塑般土崩瓦解,随水流去,归于大地。围困的暗色里,只有呼吸四下乱撞,闷热,缠绕。
唇肉吻得快掉下来。
难以呼吸。
一向从容克制的他失控了。
雨走过最狂乱的时刻,一转得缠绵凄恻,像独自暴哭的小孩无人理会,到底是倦了。波声渐小,他护着她走过树底,回到刚才的十字路口打车。
沙沙的杂音鼓噪,小钟没听清目的地是哪里。
车内陌生的气味让人不安。积水不断蒸发,小钟感到比之前更冷,在他的怀中越缩越拢。不动的时候,困意便来捉弄。她想闭眼小憩一会,却被行路的颠簸扰得晕头转向,根本无法入眠。车技好差。她爬起来,悄悄对他咬耳朵道。
大钟反捏她的手臂,轻道:别怕,就快到了。转眼又向司机道歉,说她们淋过雨,将车厢后座弄湿了。司机却大方地说没关系。跑完这单,他也歇业回家了。天晴以后,车横竖是要洗过。
十字路口,指示灯转红。司机趁等待的间隙喝水。
小钟面朝里待着。大钟轻声探问:“小钟,睡着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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