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贞观问:“上回你说站她们会分手,这次你站哪边?”
“我觉得这次能成。”小钟仔细分析起来,“既然能破镜重圆,就代表她们已经做出改变,能跨过从前的坎。有用心磨合的开端,未来再遇到问题,她们也能一起解决。”
贞观道:“我的想法跟你相反。感觉世界上有些人,互相来电,却不适合做伴侣。离远就吸引,靠近就伤害,会虐恋。不过,相爱相杀,多有性张力啊。”
小钟听得眉头深锁,贞观一本正经说话的时候,总给她一种像是敬亭的印象。但很奇怪,敬亭一本正经的模样,她想不出来。或许更准确地说,是贞观擅长照顾别人情绪的敏锐,像妈妈?
贞观很有分寸,小钟大可安心,不必担心在她面前暴露了什么。
“但是很辛苦。要是遇上这样的人,整天都在高血压,没有心脏病也要被吓出来。”小钟道,“贞观,你会恨怎样的人?”
“我?我想想……恨是很强烈的感情,但我一向心态平稳,很少情绪波动那么厉害。凭空想不出来啊。”
这时,雨然幽幽地飘过来,道:“我恨数学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运动会之前出分,就五分钟前,还热乎。数学组今天谁在值班啊?也太不做人了。”
因为大钟的话,小钟也破天荒地揪心起成绩,狠狠地共情雨然,并提议:“把数学抓起来,暴操一顿。”
雨然笑得合不拢嘴,又竖起大拇指,“不愧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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