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识的体面好像只是文化人一厢情愿的死撑。
敬亭的神色变得暧昧不明,“嗯,想来也是。”她似再无与小钟对话的意愿。
小钟想起那日二人聊了那么久,不禁心酸,“你果然喜欢大钟那样的文化人吧。”
“大钟?”敬亭反问。
小钟才意识到这样称呼,在敬亭那里会引起歧义,装作无事发生,收起已经露出来的马脚:“我是说……钟老师。”
敬亭失笑,“我以为你说你爹呢。还想,他能有什么文化,把脑子榨干都凑不出一滴墨水。”说至此处,她眯起眼,垂眸盯向小钟,“不过——”
一声无奈的叹息以后,敬亭道,“你死心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死心吧,他结婚了。”敬亭再次重复,神情严肃。
小钟不愿承认,继续装傻,“你在说谁的事?”
“能有谁?当然是你的钟老师。”
她喜欢谁有这么明显吗?迟钝的自己还是最近才弄明白。
臭男人又在敬亭面前告状了吧。一个个装得无事发生,就她被当成猴耍。
真是虚伪。
一想到敬亭早就清楚她对他做过的事,小钟暴躁地跳起来,不打自招地急道:“他跟你说了什么?你不许听他的,我只是——”
敬亭也许久说不出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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