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道:“但我得去上课了,这对我来说是上班。”
“还真是老师啊。看着不像。”稍松一口气,她吐露出内心的想法。
“那你觉得我像干什么的?”他不近不远隔着两步。
她思索片刻,给出自以为最恰当的答案:“像名利场里纸醉金迷的人。”
“曾经是,这么说也没错。”
“那为什么来教书?”她脱口而出问。
放着滚滚而来的钱不要,非要来这小破高中过穷酸日子,简直像脑子坏掉。
话出口以后,她才发现这是失言。既然他没问她逃学的缘由,她同样也不该反过去问他为何成为教师。
他倒没有为此显露不快之意,反而心平气和答:“大概是想做一点真正想做的事。”
“你想教书育人?”
明知冒犯,她到底忍不住笑了。
好像只有初中生写的假大空作文,会将此视作具有崇高意义的事。
在这所重点中学,教师更像是一种按需提供的服务业。
上进的孪生子叫做功利。几乎所有来到这里的人,目标都很明确,为了上名校,为了高考成绩。风光的成绩也正是表彰自律品质的奖章。教师存在的价值,是为未来可期的尖子生们当垫脚石,让她们的冒险之路一帆风顺,花更少的苦劳,走最少的歧途。
但他果断回答:“与教书无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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