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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她。她的眼睛里依然没有怒火,没有轻蔑,只有那种把真相还回来的固执。
我不能答。不是因为羞愧,也不是因为怯懦,只因为咒誓仍在咬我。若我动一个唇形,誓骨就会把我最後一口气也割去。
她似乎也知道,便不再问。她把最後一笔断誓纹落下,压住我的腕骨,像把一张撕裂的纸摊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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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供出据点。」她最後一次说,「我护你。」
我在地上拖着断骨,画起一串潦草的符号。不是字,是仇家的家篆改写成的「折音记」。只有两个人能看懂——一个是我,一个是她。因为她曾在师门的冷冬里,跟着我娘学过一季的篆书,学到手指冻裂还不肯放笔。
她盯着那串记号,沉默很久。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。久到我以为我会在这一片沉默里睡去,再也醒不来。
然後,她开口,没有看我,却像穿过我去对很远很远的谁说话。
「我懂了。」
她把断骨放回我手心,站起来,转身去推门。门轴吱呀一声,冷风掠进来,吹散了地上的灰。
她的背影停在门缝里,像一道被雪浸过的影子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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