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深了许多,但闻着却多了几分奇异的香味,她等成型的鬼伞浸泡了好一会儿后,才仔细将其挑出,扔进灶膛里毁尸灭迹。
随后又从储物柜里拿出装米酒的坛子,毫不吝啬的倒了小半罐进去。
南方大米产量高,不过都是口感不算好的糙米,一般都是用来做米粉,或者打碎了酿米酒,几乎家家户户都会酿一些。
米酒入口柔和,喝不出什么酒味,但度数却绝不算低。
卫生院的同志说得好啊,鬼伞配酒,说走就走,还是双管齐下更加保险。
做完这一切,她才整理好自己的表情,变回了原来那副木讷呆滞的摸样,打开了厨房门。
吃......吃饭了......
废物,怎么才做好!你要饿死老子啊!不耐烦的柳大志立刻开腔,毫不客气的推开她挤进了厨房。
哎哟,我们大志肯定饿坏了吧,赶紧吃饭。
黄招娣心疼的说道,而后又瞪了一眼柳玄。
你还杵在这干什么,还不滚回去!
这具身体,从来就没有上桌吃饭的资格,留给她填饱肚子的,不过是所有人吃剩后的那点残羹冷炙。
柳玄压下眼底的冷意,装出一副畏缩的摸样,走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说是房间,实际就是杂物间,满满当当塞了各种渔具和柴火,唯有一块狭小的空地,垫了点稻草,这就是她十几年来睡的床了。
她盘坐在稻草上,一边调息,一边聆听外边的声音。
妈,今天这粥味道不错啊,就是有点甜。
哎哟,那小贱人该不会把糖当成盐放了吧!我得说说她去,真是糟蹋好东西......
行了,明天就出门了,你管她那么多干嘛,好歹没算白养。
三人边吃边聊,畅想着柳大志结婚后的美好未来,但没过多久,一声痛呼响起。
啊,妈,妈,我肚子痛......
吃得最多的柳大志反应最快,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。
黄招娣心头一紧,正想上前查看,刚一起身,又晕乎乎的摔了回去。
哎哟,我怎么这么晕啊。
柳建国胃里翻滚,想吐又吐不出,颤颤巍巍的抬手指着盆里的粥。
呕,这粥,这粥不对劲!
一阵兵荒马乱,直到外边的呼声逐渐微弱,屋内的柳玄才施施然起身,推开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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