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得揣你们自已腰包里头!”
几个打手被骂的讪笑,转头来看到林泽站在门口,不由得出声呵斥道:“干什么的!”
林泽走进屋子,看着烟榻上的男人,“你是管事的?你们在这收的什么钱?”
上位者往那一站,自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气势,瘦削男人坐直身子,把那窑姐推到一边,整了整衣裳,“我是管事的,你是什么人?”
钮三儿进来喝道:“问你话你就说!谁让你在这收的钱,你们收了多久,又有多少工人给你们交钱!”
八仙桌边上,一个打手撸起袖子站起来,“嘿!我说,你俩是干什么的!甭在这聒噪.......”
钮三儿直接掏枪。
打手顿时不说话了,钮三儿用枪点点他,“边上站着。”
“哎!”
林泽上前,薅住瘦削男人的衣领,一用力将他掼到地上。
叮!检测到宿主暴力对待他人,奖励:较为先进的棉纺织工厂
较为先进的棉纺织工厂:该工厂位于港城,本是英吉利商人投资,港城被占领后,多方争夺股权,现已成为华北开发株式会社资产
这男的身上没有二两肉,酒色过度身子骨早就不成了,被这么一摔,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,疼的哎呦哎呦,看林泽这架势,根本没把他放眼里,这来头肯定不小。
“这位爷,有话好说,我们收的是份子钱,没干别的事啊!我跟宪兵司令部、协管局都有交情,不知这位爷尊姓大名,有什么指教您说便是啊!”
林泽气笑了。
“你叫什么?”
“史宝。”
林泽看向钮三儿,钮三儿摇头,意思是并不知道此人。
“你说收份子钱,那我问你,这份子钱是个什么名目,你收了多久,收了多少人的?”
钮三儿这时候也上前,用枪指着地上的史宝。
“别开枪!我真没做坏事,码头上工人不够用的,我从西边乡下招来一批,所以才能收份子钱,从两个月前开始干,拉了百十个工人,这位爷,这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如果挡了您的财路,您语一声就是,用不着这么喊打喊杀的啊!”
林泽明白了。
之前码头的数万工人,不管是归华北交通株式会社的,还是归几大家族的,后来都统一收编,成立了搬运公司,挂在华北开发株式会社名下,也就是说,那些工人在某种程度上属于“正式工”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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