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办?哼!”山寂冷笑,拿出身上暗藏的各种暗器和匕首,全部分给青鸢,又掏出无义血卫的疗伤秘药给青鸢服下。
他自己则只拿了把常用的短刀,招呼青鸢
“走,掉头,包抄那群杂种个措手不及!”
说罢,山寂和青鸢一前一后翻身上马,往回飞奔。
但跑出去一段距离,山寂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。
按青鸢的身世,自小孤苦,与母亲相依为命。
他从没去过京都,也没进宫见过禁军,怎么能从冲进道观的人群的服制上,认出他们是禁军呢?
大概是日夜赶路太久,身体太过疲乏,山寂一时疑惑却没反应过来,手中缰绳一顿,马也跟着顿了一下。
只这么一瞬间,驾马紧跟在他身后的青鸢突然以闪电般的速度从马背上暴起,用山寂从未见过的凌厉身手扑过来,狠狠一刀扎进了山寂胸口。
山寂整个人被撞下马,在泥土地里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住。
他强支起身子,想要运炁爬起来,却感到周身血脉锥心疼痛,视线也一阵阵模糊,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没用的,别挣扎了,刀尖上是我攒了一年多的海棠花瓣和桔梗根,才积累炼制出来的剧毒,还去山下你最爱去的那孤坟前,抓了把灵芝草放进去,专克你修的炁。”
青鸢一改过去一年多来那青涩、傲娇、少年气的模样。
他笑得像只阴险老练的黄鼠狼,也不再掩饰那绝好的武功举止,慢悠悠走到山寂面前,皮笑肉不笑:
“皇上说,代-->>她向你问好,山寂掌门。”
山寂眼睛死死盯住青鸢的嘴脸,心下全都了然:
青鸢是南璃君早早安插在他身边的杀手,一年多的蛰伏,心甘情愿地扮演一个有个性、有天赋、颇有山寂当年风采的小徒弟,日日洒扫、刷恭桶、跑腿、学着些早就滚瓜烂熟的武功路数,只为等待一个绝对成功的机会动手。
青鸢很聪明,他知道山寂是个戒心非常高,鲜少放松戒备的人。
他耐心用一年多的时间取得山寂的信任,耐心等待南璃君抛出“云琛”这个诱饵。
等山寂赶路到最疲惫、满心为云琛忧心而最松懈的时候。
这时再将他自己故意弄成满身伤痕的样子,用霍阾玉作为突破山寂防线的最后关键一击。
如此长久的谋划,如此细心,想不成功都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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