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她把玩着刚刚到手的两枚兵符,一枚狮形,一枚虎形,如今与五十万大军一起,都牢牢掌握在了她的手心。
如愿削去霍乾念与云琛的权势,转为自己的倚仗,南璃君心情愈发愉快,也懒得再装什么被奸臣蒙蔽的痛心君主。
她伸出纤纤玉指,捏起那枚虎形兵符,陀螺似的在茶盏上旋转玩弄,发出叮叮当当的磕碰声响,然后丢进滚烫的茶水中,“啪”一声合上杯盖,笑得狐狸似的狡猾,道:
“云琛,朕说话算话,你既然将兵权交还,那朕便免除汝等死罪。罪首霍乾念,削权免职,幽禁霍府。党羽段捷、伏霖、荣易及罗东东,贬为普通将士,云望及其家眷、云氏族人流放岭南。”
最后一句话令云琛惊呆了,她不明白为什么云望所受的惩罚竟然最重?还要牵连远在幽州的白氏、云岚、云恬她们?
流放岭南?意味着一家老老小小,要靠双腿双脚徒步几千里!
一路上多有衙役欺压、强盗觊觎不说,那岭南是何等绝苦之地?!潮热异常,遍布毒蛇虫蚁。
云琛那后母白氏已经年近五十,云莲城才六岁,云恬最小的孩子才两岁!
这样一家老弱妇孺,只怕还没走到岭南就要丢了性命!
云琛大急,跪行一步,却被沉重的铁枷坠得身子摇摇晃晃:
“皇上,为什么要对我的家人如此重刑?他们对朝政之事一无所知,与昨夜宫变没有任何瓜葛!请您从轻处罚他们,只罚我一个人就好!”
“一无所知?”南璃君冷笑一声,抬手将一样东西扔在云琛面前。
云琛低头看去,是一块端正又漂亮的松烟墨,唯皇宫御赐才有。
云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就听南璃君又道:
“霍帮逆反,你云家就清白了?云望乃是谋逆贼人倪鲲的入室弟子,在倪鲲死前,与其暗中勾结往来,送了不少你云家的东西给倪鲲呢!如此,你还敢说云家清白,于朝政一无所知吗?!”
这消息令云琛始料未及。
她自然记得那位麻衣袖扣有破洞的老人,以奸臣自居,却笑得那样儒雅,宽和,洞察世事。
但从没人告诉过她,云望是他的入室弟子,有着一脉相承的心性。
那些这事,云琛都不知道,南璃君又从何得知?谁将云望与倪鲲之事告密的?
她本能地看向霍乾念,习惯性认为,不论任何她猜不透的难题,霍乾念应当都是知道的,却见霍乾念并不抬眼看她,而皱眉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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